“这样的兄弟不重要,于我于他都是,真心朋友才稀罕。” 祝长乐仍然有些闷闷的,“第一次抱着目的去交朋友,觉得好对不起他。” “长乐,你把问题想得复杂了。” “哪里复杂?” “你该不会觉得现在说一说,你和他就是朋友了吧?” 祝长乐眨眨眼,是啊!这朋友还存在她想像中,人家说不定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她现在想这些未免太着急了,就好像真能和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