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乐突然笑了,“看起来肖副将也有所防备。” “做的不是好事,自然就会防备有人卸磨杀驴。”肖明凯低头看向几乎等于他另一层皮的盔甲,愧吗?愧!可如果重来一次,他仍然只会做出这种选择。 他本也没有选择。 “不止有家父的书信,还有我这几年暗中收集的一些信息,并附有一些佐证,希望对将军有用。” 祝长乐微一沉吟,“吴信怀,可有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