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刚才的喜和现在的自责切换自如,“妾身只顾着高兴了,忘了规矩,请夫人责罚。” 祝长敏捏了捏耳垂,今日为了镇场子她戴了全套头面首饰,份量十足,其他都还好,耳垂有点儿疼了。 光顾着这疼,回话倒显得随意:“无外人在,今日就算了,下次需得注意些。” “是,妾身错了,妾身就是看到鹤哥太高兴有些忘形了,以后一定注意。” 女子偷偷抬眼看向吴鹤,似是想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