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带走?” “还没想好。”祝长乐咬了口饼,吃得没滋没味,“不套点话我实在不甘心,我特别想知道,朝堂上那些高高在上不知民间疾苦的官老爷是不是不知道割地出去代表着什么啊?他们是以为这样人家就会放过大皖吗?这都明摆着告诉人家大皖就是只肥得流油的兔子,还呲着那两龅牙说‘来呀来呀,来吃我呀’,西蒙不下手都对不起他们流的口水。” 恨恨的又咬了口饼,祝长乐怎么都想不通,“哪怕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