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也不一定有命见到知州,若我只是个没任何背景倚仗的知县,我最好是什么都不做,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被那股无力感拽着,祝长宁甚至觉得心都在跟着往下沉。 所以之前那些人未必没有发现云北的异常,只是反正什么都做不了,索性就当不知晓,保自己全身而退。 被父兄看着祝长宁有些紧张,可他还是想说:“越了解云北越敬佩罗县丞,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这许多年,非常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