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就好了。” “原来如此。”祝长望抓了颗棋子把玩,“以往有过这种情况吗?” “有,虽然钟师父把她当命,但教养的方式老和尚都觉得过于严苛,我曾想过如果是我受不受得住,结论是不行,我和腚腚一直不解为什么她还那么爱笑,换成我们不止是哭,可能都要叛离师门了。” “她很爱戴钟师父。” “我爹说她们是天生的师徒。” 祝长望将棋子仍回棋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