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不错,红衣裳都遮里边了,就是下摆稍微长了点,她抽出剑笑眯眯的抬头看向二哥。 祝长宁还能怎么样,在父亲面前瞪她都得藏着点,“随你。” “嘿嘿,二哥最好了。” “你的最好两字最不值钱。”话虽如此,祝长宁仍是笑了,家人里他得这个评价的时候是最少的。 祝茂年摸了摸胡子,神情颇为满意,长宁这些日子晒黑了多少就长进了多少,进步之大是他没想到的,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