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雨打般看不到半分阴霾,罗定整个人都似是被这个笑容拽回了地面,重又变得耳聪目明。 “叔父刚才晃了神,长乐说了什么?” “我问叔父可知我们怎么知晓盐有问题。” “盐豆。” 果然,当时送过来的盐豆就是饵,是他故意让夫人送的。祝长乐从兜里掏出一把盐豆笑,“云北的盐豆比别地儿的都香,叔父用这个为铒真是太聪明了。” “近二十年来每一任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