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小看了祝长乐,哪怕做为一个女人来说他已将之看得够高,可仍是低了。 心思百转千回,时间上却不过须臾。 罗定似嘲似笑的道:“云北情况太复杂,年月又太久,一时之间我都不知从何说起,就先说一说我们这些人吧。” 祝茂年点点头,“罗大人请。” 罗定端起茶盏,低头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蓄着胡须的男人已经不再年轻了。 “罗家曾是云北大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