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乐很兴奋,失去平衡之下的人心已经散了,罗定是安抚不住的,可她竖起耳朵等到半夜三更也没能等到什么动静。 睡着之前她还在想,难道是砝码还不够?还是说都这样了罗定还能让那些人深明大义听他的? 次日睁开眼睛她仍难掩失望,罗定胆子是不是有点小啊,她这都不是暗示,是明示了。 感觉到心法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在第六层许久的祝长乐大喜过望,轻手轻脚的离家上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