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茂年沉默半晌,仍是那句话,“这个人不可。” “爹,您要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只会以长乐的意向为重。”祝长望低头喝了口茶,“那个人是不是足够把长乐要紧,这一点在我这里比什么都重要,您知道的,如果不能说服我,这事我想让他成他便能成。” 祝茂年苦笑,往日有多得意长子的出色此时他就有多头疼。 “长望,他的身份不是那么简单。” “若是简单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