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许氏头微微垂着,露出后颈白生生的一截,这样的姿态在祝长宁这里最是受用,果然就听得他声音里都带了笑。 “束个发哪里就是大事。” “听着外边的声音就知今日风大,码头上更甚,真要把头发吹乱了您不知道得多不自在。” 倒也确实如是,祝长宁扶着夫人送回床边坐着,语气也跟着温软下来,“好好歇着,厨房送来什么都要吃了,不许任性,在路上身体吃下的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