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给几人倒了酒,她从来不是仆,只是将自己放在了仆的位置,同桌吃饭这等事却也不会刻意避之。 秋离没有起箸,他端着酒杯慢慢饮着,倒也自在闲适得很。 祝长乐看他一眼也不劝,家里一家子讲究人,她早适应了,反正又没人强求她也要讲究。 吃下一大口肉,又喝尽杯中酒,祝长乐心满意足的拍拍胸膛打出个饱嗝,“好吃。” 腚腚连连点头,“我感觉这地方水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