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正是做贼时。 四人从各自屋里出来,辩了辩方向后消失在夜色中。 左青轻轻将开了一条缝隙的门关紧。 祝长望捂住嘴细碎的咳了几声,低声问,“走了?” “是。” 祝长望并不意外,长乐在外多年早就养成了我行我素的习惯,在京城时也常有偷偷溜出去的时候,他并非一无所知。到了这陌生的云北无论是为了爹爹还是其他原因,以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