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他们欺负长乐。”章氏知道老爷要下去,替他理了理衣服低声道:“她倒是什么都替您想到了,今后这恶名却需得她来担。” 祝茂年看着掀起帘子装委屈的女儿,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便是装委屈眉眼间也俱是上扬的。他定是上辈子做过许多好事,这辈子才能被君上信任,得以尽展抱负,并且有这么一个挑不出半点不好的女儿,让他被官场磨砺得石头一样硬的心从不曾变得石头一样冷。 是啊,长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