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亲,再一看媳妇满脸的泪珠子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许氏眼泪掉得更急了,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已像是说了很多。 章氏轻轻拍着襁褓,“孩子可能着了凉,有点烧,雨一停咱们就走,到了县里立刻请大夫。” “是。”祝长宁想到什么回头找幺妹,“你那有可以用的药吗?” 不止祝长乐愣了,祝家其他人也因为他的态度很是意外,许氏更是急了,攀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