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长望住着,最后一间留给了老二一家,他们带着孩子也好照应。 “长乐就马车里睡着?” 章氏正亲自给婆婆挽发,闻言笑道:“是,媳妇本还想着让她来和我们分一张床睡,床大,挤挤也无妨,她倒好,嫌弃起我们来了。” 屋里没个镜子,老太太抬手摸了摸鬓角,倒也不担心是不是弄得不好,前些年媳妇常来亲自侍候,便是头面都需得戴齐的复杂发髻她也不曾拉疼过一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