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可看着长乐那委屈得都吸鼻子的样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还有点心疼,她从来都淘气,可她也从来都是笑的,这一路追杀受伤都笑着,就像那伤不是划在她身上,流的也不是她的血一样。 身上疼得厉害,哪哪都疼,祝长宁就想啊,他这还没出血呢,就这么疼了,也不知长乐受伤的时候疼成了什么样。 他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说了软话,“二哥错了。” 祝长乐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