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低头看着腿上的东西,纸不是他惯用的宣纸,用纸卷着的炭笔简陋得平日里绝不会出现在他案头,入耳是祝长乐低声却也掩不住锋利的言语,他捏住炭笔的一头笑了,在父母面前再小女儿态,钟凝眉的弟子又怎会真的乖顺好欺。 屈指弹了弹纸张,秋离看向祝长乐。 “少了?”祝长乐几乎没有多想就问。 秋离微微点头。 “我去拿。”祝长乐跑向大哥的马车,她家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