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祝长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爹怎么突然这么抢手了,该不会是在外边欠了什么风流债吧,腚腚你看他长得和我像吗?会不会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腚腚无语的看向她,“你那脑子怎么长的?” “这就要问我娘了,她生的我。”祝长乐嘿嘿笑,“不管这人什么目的应该都不是冲着要我们命来的,如果我感觉错了,腚腚你大概只能给我陪葬了。” 腚腚皱眉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