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重新安静下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祝长乐踮着脚每个房间贴着听了听,爹在安抚娘,二哥在安慰二嫂,恩,都是合格的好丈夫,祝长乐颇为认可的点头,半点没有偷听墙角的心虚,回到自己房间问正给她擦剑的凤姑,“他们死伤怎么样?” “伤了半数,没有死,阵法没破,但是如果明天再有敌人,受伤的那几个会撑不住,力量失衡之下阵法容易破。” 确实如此,祝长乐躺到床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