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不再给她多余的眼神,期待的看向老爷。 “没有谁的立场会永远不变,不然也不会有叛徒此一说。” 看妻子变了脸色,祝茂年到底是没有再说出更沉重的话,“但是贪图儿媳妇手里的娘家家产这样的事要点脸的人家都做不出来,吴真是个要脸的人,以他现在处的位置也必须要脸,且鹤儿心性正直,也做不出那等事。” “是,吴鹤我信他。”祝长宁接过话来,他和妹夫是多年砚席,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