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天还没塌吧?” “没塌,只是偏离了些许方向。” “那就行了。”祝长乐往后靠在树杆上,反手摸了摸粗糙的树皮,这树多少年了都没什么变化,她小的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 “长乐,检验你多年所学的时候到了。” 祝长乐一愣,“当官这么危险?都贬出去三千里了还带要人命的?” “别人没有,爹有。” “我爹真了不起!”祝长乐竖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