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你所有看到的人，几乎都是敌人喔。”黑白小丑依旧是轻松地笑着，只不过大家多少还是可以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情绪，“怎么样，很有趣吧？”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难看。”楼宁并没有评价他的态度，就是纯粹因为那张脸觉得烦，“你就只要告诉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帮忙就好。”

黑白小丑听到楼宁这样说，猛地钉住步伐，在半空中扭出一个几乎要断腰的动作，然后语气莫名地说，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