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晓这么说，不论是红皮男人、还是白面男人都不自觉地停下手边与脚下的动作，警惕地看向这个始终冷静无比的小男孩。

他们两个人已经执行魔教的任务多年了，手中的亡魂也难以计数。不论是碰到激烈反抗的、或是安静不做挣扎的、也可能是向他们讨好苟且的，假正经、企图谈判却被杀死的，也从来没有碰过这么镇定的。

要嘛这个小鬼头手里有什么特殊的保命能力，要不然，就是他真的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