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

付凯歌注视了她一会，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跟顾西周，现在……”

“没什么，我跟他很好，你不用道歉，真的，不管你的事情。”欧晓灿摇了摇头。

想想前天发生的事，想想付凯歌的突然闯入，她张了张嘴，还想要解释点什么，可是却发觉很难以启齿。

顾西周那样粗暴地对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像她和顾西周的相处方式从来都充满了打斗，这已经成了惯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