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这才注意到夜非辰穿了一身旧衣裳,头发稍显凌乱,以往的不可接近少了些,平白多了些烟火气。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魏安然问。 夜非辰摇摇头,似真似假地说:“本来还挺好的,被你这么一吓就不好了。”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话在定王心里占这么大重量呢,细数全京城能有几人能让定王不舒服,我魏安然倒算是个能人了。” 魏安然知道他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