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个人在营帐中,修长手指支着漂亮额角,长腿嚣张交叠,一切再度恢复到寂静无声,她看着铜镜中映照出的模模糊糊的轮廓,忽然很想笑,也不知为什么笑,那双狭长的眸深不见底,隐约有决绝的狠厉。 … 翌日, 雪没有停,还在下。 天色灰蒙蒙的,大雾四起,雪花缭绕,看不到光。 染白决定了要带顾惊羡走,绝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冲动为之,他们骑着两匹马走的光明正大,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