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去洗漱。” 楚绪啊了一声慵懒懒的拉开椅子,他抬手碰了下耳钉。 心底又甜又涩,矛盾的割成两半。 刚刚那个人最后的一句话, 楚绪没听懂,也不敢问。 那样的话,听一次就够了。 再听一次,他受不住。 他想着这人苍白的脸色,想找一下胃药。 地下室就那么一个能装东西的抽屉,楚绪很轻而易举的从最下面的那一格抽屉中翻出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