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无波无澜,走出了洗手间。 对面便是男厕,出来的时候视线刚好可以撞上那巨大的玻璃镜子大,大理石洗手台上泛着冰凉的光泽,上面不知是谁遗落了一块男士手表。 黑色的表带,白色表盘,看起来似乎是某个奢侈品的牌子,但是已经有些旧了。 那手表…… 莫名的眼熟。 染白清冷眯了下眸,不再去看,而是回了来时定好的包厢。 隔着一段距离能看到站在包厢门口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