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梏之放下了茶杯,那指尖比白瓷还要清透上三分,骨节也格外好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在桌面上。 长睫遮住幽深眸色。 这一次遍布京城那么大的手笔,除了那位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得出来。 而且时间也撞得很巧。 刚好是李远兵败,宁承杰在父皇面前讨不了好甚至被厌烦的时候。 如此一来, 宁承杰更难以翻身。 这样的巧合何其残酷,还是时也,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