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词刚刚给染白扎完针,他从来没感觉打针是一件那么难的事情。 因为女孩的两只手,血管的地方都已经青了,残留了很多消不下去的针孔,可还要继续打针。 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听到这么一句话,时清词眸色微深,仿若深海般,可语气却不变,依旧清冷自持:“怎么这么问。” 他垂着眸,动作轻缓的整理好推车上的物品,那样的神情和气质,很容易令人信服,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