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将针推进那黛青色的血管,时清词眸色微深,一切整完之后,他问:“疼吗?” 染白侧眸瞥了一眼手背上的针,“不疼。” 是真的不疼。 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 毕竟时清词下手那么轻。 医生微微颔首。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每一天的打针拔针,皆是时清词亲力亲为,没有半分含糊。 医院里谁都知道, 那个病房中的女孩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