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衍早已知道若涟在这里长跪不起的目的,他却并不在意,一提起那个人,他就会想起那个雨夜的画面和锁骨上的烙印,心情更是低到了极点,语气凉薄冷血:“她犯了错,理应受罚。” “可是主子,已经够了啊!”若涟凄厉的喊,声线嘶哑的不成样子:“小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和主子你打了那么长时间,还被抽了一鞭子,最后没有控心蛊的解药,硬生生忍了一个晚上蛊毒发作的肝肠寸断也不为过的疼!”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