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这里的路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他的人住在这里。 他说:“当我地图要当一辈子。” “那就一辈子。”染白笑着答。 连翊心满意足了,俯身啄了啄少女唇角,尾音轻挑时像是带着勾子:“想我了吗?”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从一开始见到染白,连翊的自称就是我,直到现在也是。 不过这也并非习惯,本来也就是这个样子。 染白抬手按了下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