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刚刚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修车少年单腿屈起，靠在那里，唇角弧度漫然如夜中恶魔，“还要再说一遍？”

“至于捉妖师。”他的语气不急不缓，“我怎么不知道捉妖界还出了你这种败类？”

李凡听着耳边穿出来的话，因为隔着麻袋，传递过夜色，氤氲上几分意味不明的危险。

他心中警铃大作，能说出这种话的，难道也是行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