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吗?”褚淮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唇角噙着一抹飘忽不定的笑,反问。 “陛下一路走到今日,过往之路异常艰难,如今……”慧云大师开口。 可是还没说完,褚淮就垂下长睫,静静的说了一句,嗓音像是带着历经万年的寒意:“我本一无所有。” 他说的是“我”,不是“朕”。 又何惧再失去一次? 褚淮慵懒懒地靠在那里,漆黑如深墨般的眼眸似是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