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由分署竞得这批“采头”,然后向织造总司虚报银子才是。 如果连竞买都失败了,以何名目向总司要钱? 也正是这种好奇,吴争突然探出头去,“一万两。” 直接从六千八百两,抬至一万两,这幅度显然有些大了。 大到了所有目光向吴争这边看来。 堂内一片寂静。 同在二楼的李定邦和玉山县令刘远,也向吴争这边指指点点,向身边随从在嘀咕些什么。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