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不禁沉思起来,这非常有可能,钱翘恭太过刚直,显然是不适合察言观色的行当,这两年中,估计沈致远确实够累的了。 钱翘恭一边思忖,一边道:“难道我的存在,竟碍了他什么事?” 吴争心中豁然开朗,却不动声色地道:“且不去理会沈致远,从盐城至如皋、通州,至少得二、三日,周大虎也不是团任人揉搓的软泥……咱们还是回到之前的议题,攻不攻海州?” 吴争的突然改变话题,让所有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