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绝没有丝毫亲情可言。 济尔哈朗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曾被他忽视的降臣来。 “钱大人此话何意?”济尔哈朗明知故问,喝斥道,“本王今日能见你,全仗钱翘恭引荐……怎么,你一把子年纪,竟反咬一口,干这等恩将仇报之事?” 老政客,最怕的是他平静、温和,只要他一生气、一怒,事就好办了,因为表明他内心起了波澜,心理防线失守了。 钱谦益笑了,笑得象只狐狸,“钱某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