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庆幸自己摆脱了这个朝廷,在杭州府独自为政,可吴争依旧在悲伤。 北伐不难,难的是重新建立起社会风气,惩恶扬善、赏功伐罪,才能重建一个汉人的大明。 可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功,又什么是罪? 如果连为国征战、血洒疆场,都不再是功,那还有什么是功? 忍辱偷生、逆来顺受? 不!不是! 至少吴争认为不是。 吴争没有自立,只是不想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