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有些急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些年来,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相公对我的好,我自然记在心里,可我真不愿再去江北,望相公成全。” “不成。我不能将你一个人留下,要是……吴争怎会放过你?” “就算是死,也当死在家中,我再不想忍受鞑子羞辱了。”柳如是坚定地说道。 “我绝不答应!”钱谦益压低声音喝道,“你不知道……原本不想告诉你,此次北上与之前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