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下意识地抹了下额头,心道谁跟谁啊,你我名声也是五十步与百步差别。 他轻喘道:“马相尽可放心,钱某虽然之前有行差踏错之事,可那也是迫不得已之举。如今庆泰朝君臣、民众同心,岂是弘光朝可比拟的?钱某再昏馈,也不至于重投清廷,况且就算要投,清廷也未必肯于接纳……呃,终归钱某是绝不会投清的。” “那我想请教,受之兄不会投清我信,可万一,我是说万一,卧子先生……把你也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