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请。”张煌言举杯道。 吴争这下不乐意了,放下本已经拾起的杯子,埋怨道:“我称玄著兄,你叫我镇国公,莫非你我之间除了同僚,就不再有别的了?” 张煌言笑了起来,随即改口道:“吴争,请。” 吴争这才重新拿起杯来,“好,就该如此。来,第一杯酒,该祭奠在驿亭为国捐躯的张公。” “对,还有北伐之中浴血奋战的将士。” 二人将手中酒,缓缓洒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