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的脸色慢慢由红转白,继而又转成青色。 她终于憋忍不住,“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朱媺娖哽咽着,“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可以轻易舍弃的棋子吗?我何尝不知道光复应天府的意义所在,可……可我……还是心疼啊!” 郑叔含泪道:“殿下……这就是命,人得安命。” “小蛮都已经与他说过,可他……终究还是与钱家结了亲,我何曾怪过他?可如今,他明知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