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过是剥开这妖兽肚子,找些残存尸骨,还能立处坟冢,祭拜几次。 也真只有祭拜几次罢了。 等他们这批人离开了崆峒秘境,后来人还有谁能记得这是谁? 成了孤坟,无甚姓名,一抹黄土而已。 夜深时分,常常有因伤从前线退下的修士,坐在酒铺,点壶烈酒,也不管自己酒量如何,一口灌下,呛个喉咙辣痛,不断咳嗽。 等到醉时,便是嚎啕大哭,嘴里念得往往是那昔日同门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