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哈托尔像是对波莫娜用了摄神取念般说“我是埃及的神灵,而他是个法国入侵者。” “我觉得你对他的‘祝福’已经够他受的了。”波莫娜无奈地说。 “看起来你好像很同情他?”哈托尔卷着自己的头发,不怀好意地看着波莫娜。 “不。”波莫娜矢口否认。 “第一次我见着他的时候,他还穿着那身厚重的法国军装。”哈托尔自顾自自的说着“你能想象在埃及那么热并且干燥的地方,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