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梦变得举止奇怪了,还是你一直都是个怪人?” “你跟你教母说话是这个态度?”波莫娜不敢置信地说。 德拉科身手矫捷地从窗户翻了出来,他一直都很有运动员的天赋。 “阿斯托尼亚给了我这个,她是什么意思?”德拉科将一本书递给了波莫娜。 “诗翁彼豆故事集?”她看着封皮上的书名念。 “那个麻瓜女人,一直叫我医生,我才不是那种把人用刀子划开的怪人。”德拉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