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从神情上看,雷卷脸上却是更委顿些,有着说不出的困倦。 趁息红泪与鱼中咸商讨这趟来援的事宜,唐晚词假作不经意般,近前到了雷卷身边,柔声道,“伤口疼吗?我给你料理下伤处可好?” 雷卷冷硬的回答道,“不疼,我伤得不重,已自行敷了药,不需劳烦,要论药物,你们毁诺城还比不上咱们霹雳堂的。” 唐晚词轻咬了咬下唇,“那你怎么看着脸色更苍白了些?”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