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啥都行?”风亦飞问道。 “只要不是谋逆犯上之言,有何不可谈的?只管畅所欲言。”何养才道,“咱家与你虽才见得两三次,却也觉与你分外投缘,大有一见如故之感,可见冥冥中自有缘法,你可愿交我这朋友?” “当然是愿意的啦!”风亦飞笑道,忽而想起一事。 既然你都让我说,我就直说了。 想想心底还真有些疙瘩。 “何公公啊,你说,我们找来的这些姑娘,大